日韩低薪困境看不到终点,全亚洲青年都想躺平?

日韩低薪困境看不到终点,全亚洲青年都想躺平?

新西兰全搜索国际新闻直播间,同样位于亚洲国家,日韩的低薪问题也很严重,日本的薪资成长近30年来停滞不前,而韩国虽然在前总统文在寅上任后,多次调涨基本时薪,却无法解决青年高失业率问题。

日本跨国人才教育事业负责人黄健峰:“六月开始日本小幅度的慢慢、慢慢要开放,所以他们开始也要募集一些正社员,以文科的毕业生来说,大概还是年薪日币250到300万(12.6-15.1万人民币),但是如果是以全球化的公司的话,大型的全球公司的话,他大概是不管文理组,他还是年薪400、450万日币(20-23万人民币)起跳。”

日本当地大学毕业生起薪月薪大约20万日币(1万人民币),若有工作经验的转职者,薪水可以再多2到3倍,大企业薪水成长空间又更大,薪资条件诱人,但高薪背后,藏有猫腻。

有日本民众在网路上贴出他的薪资单,一名上班族他的月薪加上加班费是20万500日币(1万人民币),但是扣掉劳健保,再扣掉就业保险,又扣掉税金,最后他实际拿到的是13.8万(7000人民币),虽然这个数字不足以代表所有的日本上班族,但某种程度也反映出日本的薪资现象。

赴日工作者Eunie:“我其实两年半多前来到日本,我拿的是他们大学新鲜人的薪水,那时候月薪是在21万(1.1万人民币),实际到手其实是要打8折。”

Eunie在日本担任二手精品海外业务,透过换工作提高年收,就她观察,日本就业环境差距大,服务业的薪资天花板低,反观IT产业求才若渴,7年前到日本担任软体开发的沉子晋,当初才到日本两年,就有能力在当地置产。

赴日工作者沉子晋:“他们大概20年前到现在可能起薪我猜都是差不多的,但他们物价也差不多,等于就是整个经济就停在某一个状态这样子。”

以外来人观点看日本整体经济,物价没有大幅调涨,但相对的,薪资成长也长年停滞。经济合作发展组织OECD38个成员国中,日本民间企业平均年薪排名22名,约3.9万美元,这个数字比起30年前只成长了4%,美国30年来成长48%,OECD成员国平均成长33%,若从1990年代泡沫经济算起,日本经济已经失落了30年。

1988年日本泡沫经济的时候,那个时候计程车的起步价是650块日币(32.8元人民币),现在你看经过了30几年,现在计程车的起步价是710(35.8元人民币),那相对呢,薪资也就没有跟著调涨起来。那为什么最近的一个感触会比较深,因为日本最近这几年,一直在调涨消费税。

低薪问题,同样袭捲位于东北亚的韩国。

31岁的朴亚兰曾是韩国乐天棒球队的签约实习生,月薪380万韩元(1.96万人民币),后来到国中当体育老师,薪水腰斩,只剩160万韩币(8300元人民币),韩国国土研究院调查,在首尔生活,每个月生活费最少130万韩元起跳(6700元人民币),对于低薪,朴亚兰只能摇头。

韩国人朴亚兰:“我不可能满意,然后我姐姐也是,在首尔的物价感觉有点贵,所以她搬到京畿道。因为我是首尔人,其实没有什么很要缴房租的一些很大的压力,但是至少是我一个年轻人的话,我想吃好吃的东西,也想见面朋友,出去玩,这样子的话其实不可能说钱很够。”

要在韩国领高薪,唯一一条路,就是挤进大企业,薪水马上三级跳。为了解决低薪问题,2017年,前总统文在寅上台后,连年上调基本工资,韩国最低时薪从7350韩元(37.96元人民币),调升到9160韩元(47.31元人民币),涨幅达41.6%,但调整基本时薪,仍无法解决非计时行业的工资问题。

韩国人朴亚兰:“韩国公务人员一整个月上班他们的薪水大概是3万8、3万9台币(8600-8800元人民币),但是在一般便利商店一整个月打工的话,他们可以得到4万5、4万6的薪水(约1万元人民币)。”

善意的调薪政策,对于疫情下苦撑的民间企业和店家,有如雪上加霜,纷纷酝酿解雇员工及歇业情绪,反而带动年轻人的失业率。

会去用基本时薪的一个这样子的主要的产业就服务业,基本薪资调高,那店家乾脆就不请人了,韩国最近出现很多机器,到日本去不是有很多投币的机器,然后餐券就出来,在韩国就非常的普遍,所以很多的年轻人就失业,所以文在寅他一直搞不清楚就说我调涨了一个基本薪资,为什么南韩的年轻人的一个失业率是全世界上第二高。

尽管韩国在经合组织OECD国家中,年轻人受过高等教育的比例最高,但青年失业率逐年增加,2021年达到27.2%高峰。至于其它有工作的年轻人,又因为韩国劳动标准法,每周工时不能超过52小时的规定,对想领加班费的低薪族,造成阻碍。

韩国人朴亚兰:“以前的文在寅政府的话,从2018年开始不能超过52小时劳动法,有一些工作员工的话比较不太欢迎这个法律,我有查过韩国的加班费是白天上班的两倍。”

但这些政策,并没让年轻人过得更好,韩国年轻人借贷情形普遍,一来炒股求翻身,二来则是因应房价飙涨,韩国央行数据显示,30岁以上是相对收入而言负债最多的族群,借款总额佔年收入的270%。

找不到工作、没工作、也不敢结婚,那更不敢生小孩,所以婚姻、家庭、工作全都抛,那这个就是韩国的全抛世代。

日韩面临同样问题,但解方不同,日本首相岸田文雄的新型资本主义,必须施加企业调薪压力,韩国总统尹锡悦上任首要挑战,则是要在经济议题上带领薪贫族脱离水深火热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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